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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野畫廊:【麥滴兒拉福斯】曾怡馨個展

2016-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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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老師說:在敘述過去的事件時,若提到未來則要用 will 的過去式 would 來表示,這乃是為了維持句子的一致性。

    自2009開始,我迷戀上“去臉”(defacing)這個行為,它一直延續至今.從一開始單純好玩的嘲謔行為,引發在流行雜誌模特兒臉上胡抹一番的衝動,進而收集成冊再製成“複製流行”的出版計畫;過程中,我去過政治人物的臉、情色女星的臉、娛樂藝人的臉.....這一次,我選擇生命中曾經最親近的臉做爲展覽主題,這些曾經與生命極度靠近卻慢慢疏離消逝的臉,那些曾經與生活密合卻嘎然抽離的臉.

    他們像紀念肖像般一一懸掛在牆上,高高低低、左左右右,我無法勾勒他們的精準樣貌,也無從考據他們現時的形象,他們試圖用我以為的樣子活在我的記憶裡;因為離去,所以記憶;當我用現在的記憶填充那個逝去的事件,同時並列過去相關的紀錄物件,我的記憶和逝去的事件是否還在同一個時態裡?每個人與我生命交集的時間不ㄧ,有的極短,有的頗長,但不知為何我總只記得某個當下;某個特別閃亮動人抑或微不足道的時刻,可能是腳邊綠茵茵的草坪、手腕上碎碎花的車線抑或高壓電塔旁的一抹搖曳蘆葦.

    藝評家王柏偉在其“時間、記憶與漫長的告別“一文中對記憶作用機制提到:“...如同某個人或某件事的逝去一樣,瞬間讓「能量流」在這裡斷裂了,就是這個「無法逆返的時間點」在時間層面上將「過去」與「未來」兩者區分開來:我們無法再度從那個人那件事那個影像「自身」獲得任何新的資訊,不管是投影影像的清晰度還是對某人的印象,都隨著「從過去到未來」的時間方向喪失它們原有的資訊量.....並重新開始編織一個屬於觀察者自己的回憶網絡,然而,我們必須注意到,這個回憶網絡是一個「新的過去」。” 我稱之為過去的未來.

    我慢慢地發現其實我的行為不是在“去除”,而是在“覆蓋”;他們一直都在,從眉毛、眼睛到嘴角,從未改變;雖然你看不到,但他充其量只是蓋上不同的形式或圖案,一層又一層,從未忘記,只是用另一種形式活著,不停生長。這裡我稱之為未來的過去.

    藉此展感謝那些曾經在我生命中留下深深淺淺、大大小小痕跡的拉福斯.

紅野畫廊麥滴兒拉福斯曾怡馨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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