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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 ART PROJECTS 潮時藝術
台灣,台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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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外送員好像把我們的麥當勞幹走了。」我看了手機對才剛結束工作的大家說,「他上面顯示已送到,但地圖的定位在荒郊野嶺呢。」。這是一個作品拍攝的局,原本只有我和___在學校的空間裡拍,但___跟___聽說之後還是過來晃晃,最後場面就變成除了作為攝影師的___在工作,我和另外兩人持續聊天。聊天的內容我想不起來了,不外乎是不確定自己還能做些什麼的年輕人消磨時間的小事,要投什麼獎啦?接下來是不是要去工作?誰和誰最近好像有點八卦,隨著棚燈一瞬一瞬的落雷,三個人的話題就在白光裡斷裂開來,所有關於可以更深一步認識彼此的感性觸手也就此止步,閃燈清脆的聲音好難找到一個狀聲詞結案,描述起來像是很脆的泡泡破掉卻又被消音的瞬間。
作為甲方的我本來就沒有離開的理由,而另外兩位還是停留在此,我想不起來___跟___各自是什麼表情了,若用我對他們的認識推斷,___應該會捧場我故作幽默的句子哈哈大笑,___則會反覆糾結在當時最讓他挫折的事情,又反過來調侃這些事他一點也不在乎,就只是談資吧。
回到麥當勞的問題上,這很嚴重,畢竟有在工作的日子就是需要一些被稱為靈魂但實際上是垃圾的食物犒賞,外送員怎麼可以把虛無的藝術學生僅剩的小小火花給帶走呢?
但我們還是很快地接受了現狀之後去了最近的麥當勞,為了挽回工作消耗的一切,這張照片就是在那個時候拍下來的,現場唯一真的是在工作的攝影師___打翻了他一整包全新的薯條,而我反過來用閃光燈閃他,畢竟他剛剛也是閃了在場的人很多次。
(以上的底線符號大家可以隨意用自己的友人姓名填入。總之我很開心地畫了薯條的筆觸和___的手,想回應影像裡的閃光燈,所以用了很多黑,黑色的筆觸是感性的觸手,溢出的螢光色是在影像後面的液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