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譫妄絮語】歐靜雲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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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期
日期:2016-05-03 ~ 2016-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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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
臺北市中山區新生北路三段82號B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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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展藝術家
歐靜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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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畫凝結某個時代給予生命的力道。產生吸納同時又消耗著時代樣貌的幻覺,成為明確的意象意識。在我的繪畫創作中,繪畫就好似一座虛構的收容所。虛弱的意涵指涉形式的自身作為身處時代的生存暗號。繪畫挽留了被知識與政治質疑的、或是嘗試排除的某些生命形狀的碎片。藉著一種屬於自我盈滿的認同去收編這些生命的形狀,成為癲狂的絮語、極限的詩性。平面繪畫在可見者、存有者與表象間有種不可能的分享,好似癲狂病態的意象,鏈結了擁有人性之智人無法言說的面貌,賦予不斷展開、變異的生命更為瘋狂縝密的邏輯。繪畫正這樣對圖像、造型與色彩焦慮著,它對抗著現實社會中對於可見影像的痲痹與慣常,繪畫藉由感知與經驗揉碎現實疲軟無力的反覆,把分泌暴力的過程結構在有限度的疆界之中。繪畫凝結某個時代給予生命的力道。產生吸納同時又消耗著時代樣貌的幻覺,成為明確的意象意識。在我的繪畫創作中,繪畫就好似一座虛構的收容所。虛弱的意涵指涉形式的自身作為身處時代的生存暗號。繪畫挽留了被知識與政治質疑的、或是嘗試排除的某些生命形狀的碎片。藉著一種屬於自我盈滿的認同去收編這些生命的形狀,成為癲狂的絮語、極限的詩性。平面繪畫在可見者、存有者與表象間有種不可能的分享,好似癲狂病態的意象,鏈結了擁有人性之智人無法言說的面貌,賦予不斷展開、變異的生命更為瘋狂縝密的邏輯。繪畫正這樣對圖像、造型與色彩焦慮著,它對抗著現實社會中對於可見影像的痲痹與慣常,繪畫藉由感知與經驗揉碎現實疲軟無力的反覆,把分泌暴力的過程結構在有限度的疆界之中。
星聚羞恥與歡愉的感官下
文/歐靜雲
繪畫藉由扁平的視覺呈現來理解世界的深度、探尋事物的道理,是心靈的觀測場。繪畫是展演自我想像的神話法則,任何物件都承載著寓意而且不斷的變化,這也是我描繪變形的動物、人物的動機,一種非機械式的輪廓行動,一種人造、虛構的姿態,試圖與已知事物斷裂,從真理與繪畫的縫隙之中強調殘酷的現實,展示不斷流變的形貌。特別是身體的約束,描繪人物遮蔽式的羞澀,不經意的展示裸露,強調了欲求本身,讓物件展示自身的曲線與造型成為愛慾的媒介:那些花朵、海浪的波紋或是布料的皺摺⋯⋯。情慾的外貌不是我創作的結局,它是一種本能誠實與道德宣泄之間的擺盪。情慾外貌將物件的顏色與造型色彩帶領至一種布景式的舞台象徵,它是一種把整個觀看事件物件化的方式-加強了幻想與異化現實的凝視,透過看似淫亂的慶典、美好的花園在煽惑著一些諧謔情緒的表象,我試圖想像一些在身體上作祟的霸權伎倆,那些我們在認為的是使社會倒退的快感。
暴虐受創軀體的圖像除了道德反思,也是一種淫邪的遐思。除了是對正義殘戾的指控外,更是催情的物件。對於權力的外緣-制服,合法行使暴力與公權力的符號,軍人、警察,是經典的陽剛神話,他們成為被批判的暴力也成為慾望的對象,這些符號把殘暴轉化為刺激與娛樂,挑起喜愛禍害的人性本能。穿越表達:繪畫成為一種催情之詩-描繪衣物顏料的透明度、透出血管的皮膚,滿盈著生命慾望的青年與層疊淺薄活躍的筆觸,我從作品描繪戰爭、制服與群像思考暴力與身體之間的相互影響。暴力的活躍下制定了某些身體價值被矯正的程序,而為了社會群居穩定的管理:勞動的活躍與道德性,服從於權力之下的人便諾許淘汰被多數視為無能的人群,繪畫讓幻想的本質在淺薄的表面踰越某些陳腔濫調,質疑關於身體理所當然的焦慮與痛楚,同時滿溢情慾也同時充盈苦難。但不全然把在繪畫中的孤獨與濫觴唯美化,禁錮、屈服與意識到生命的反方並不應該存在著一種耽溺的憂鬱美學,使得凝視意像中的焦慮與痛楚變異成他者感覺的審美體驗。身體運作與精神愉悅間的協調讓肉體的性本能被指控為惡的可能,幻想的陰影。我們彼此都在內在特質與外在社會規範中劇烈地拉鋸著,藉著這些憂鬱參雜滑稽的事件圖像,重新思考關於生命在社會管理下的正當表達,與罪罰苦難的意義。
藉著繪畫一種譫妄性,讓閉鎖在意識之中的心靈概念成為了可見的物質並且與感覺的力道並存在物質之中得以保留。身體接納外在感受且無時無刻地不停變化,旺盛的活動不斷的消耗著生命的感受同時也藉著物質活動生產(液體、溫度或是心靈概念),繪畫藉著物質實現了某些感覺狀態,紀念合照是我們對時間的美學表態,透過紀念影像的凝視,緬懷與哀弔時間的創傷成為了生命歷程的安慰,藉由紀念性的保存特質作為邀請,觀看之前擁有了一個假設:一個歡愉的場景曾經存在而且試圖被影像挽留住,從肖像的留存與紀念特質為創作動機,像是婚紗照、出遊紀念的模仿,透過繪畫使這些紀念成為一種非語言的書寫,未來遲滯,只專注於一個瞬間感受的保存與延續,一個全然的虛構與自我符號系統的把握。繪畫中的圖像並不存在於某個影像捕捉而存於表面的顯影,他們是不斷拼貼與損壞的過程,再回溯為一個似曾相識的場景姿態而已,繪畫成為一種似是若非的現實捕捉,全然碎裂與重建的過程。以滲透在這些表面上的痕跡捕捉了關於在觀看中擁有的滿足感;裸露、遮掩或是一些物件承擔現實中的殘酷意向彼此影響相互的暗示性與可能性。
我們都太迫切的欲求欲望的真相,透過定義慾望的對象價值建立一套看似正向的進步法則,人把群體經驗與自身身體的快感經驗透過分別對立起來了。透過欲望的表達,面對快感成為罪惡的強度、理性的尺度。我們限制著自我對愉悅的渴求-藉著勞動與壓抑,人與獸不再是自然與動物間的群體關係,人將自身與動物分開後,人將不再與動物共享卑下的身份,人可以抑制從飲食或是撫摸中得到強大快感的慾望,放肆的慾望使得性成為被批判的對象。批判使得公共權力的落實、各種管理的程序影響著身體,包括衛生與教育。在這其中,展示權力-藉由任何表達不斷召喚與回返其自身的力道,成為一種根深蒂固侵略管道,尤其針對著我們認為羞恥的一切表象,關於男孩女孩柔軟潮濕的那裡,強迫地藉由任何形式展示它,會得到樂趣與快感,同時也能宣誓權威!我試圖藉由繪畫,在這些約定俗成的表達中,再次形構約定俗成崩塌的暴力過程,我藉著去控制與理解由塗抹所生產的偶然記號,使這些感性意外侵犯我對捕捉的事物習慣性的觀察與描繪,變形、繪畫性、顏色、拼貼手法或著物質性等等,都是侵犯的途徑,這個過程同時毀損著也重構著。繪畫不再是探尋外在事物而獲得真理的途徑,繪畫自身建構了能動性並與外在的影像混雜並列。其混亂的狀態就是我思考何謂實踐生命的正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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