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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門藝術空間

【「後衛」展2024】

  • 展期

    日期:2024-04-05 ~ 2024-04-29

  • 地點

    台北市松山區富錦街357號

  • 參展藝術家

    季勇、馮君藍、蕭文平、鄭治桂

  • 「後衛」 2024
    Les Défenseurs - Photography / Image / Painting / Drawing

    參展藝術家|
    季勇(Guillaume Hebert)
    馮君藍(Stanley Fung)
    蕭文平(Wenping Hsiao)
    鄭治桂(CHENG Chih-Kuei)

    策展人|粘蓮花
    貝瑪藝術 Pema Lamo Art

    藝術家對談|攝影、圖象與繪畫
    2024, 4/13(Sat), 15:00~16:30

    酒會|2024, 4/6(Sat) 15:00~
    展期|2024, 4/5~4/29
    時間|11:00~20:00(周二休)
    地點|前門藝術空間 Frontdoor Gallery(台北市松山區富錦街357號)
    聯絡|02-2765 8303

    關於「後衛」(Les Défenseurs) 這個簡潔的展覽名稱,新朋友覺得訊息太少,藝術界的朋友特別覺得逗趣,運動員一看就懂,卻有點狐疑。因為跟藝術界熟知的「前衛」(Avant-Garde)作為對照,「後衛」(Les Défenseurs) 這個字,玩的其實不是原文,而是中文。先不說這個字眼的用法,拿「前衛」半世紀的流量做話題,「後衛」,其實有點不正經又嚴肅的味道,因為藝術要嚴肅,所以不可不兒戲啊!

    這個題目是這樣來的。…

    某日,我與法國攝影家季勇(Guillaume Hebert),在馮君藍牧師家聚首,聊著攝影、繪畫、素描、圖像和影像,又聊著宗教。我環顧白牆上馮牧師的靜物攝影、人物肖像,和西洋經典名畫的翻攝,以及環繞我們身旁極有質感的老椅子,几台上的馬頭骨。於是我知道,我在正強兄主持的「誠空間」初識馮牧師時,驚豔於他攝影中宗教性的人物典型,和那儀式感濃厚的靜物,都源於他對事物的細膩琢磨與思維,印象殊異的原因了。他那遠遠超越攝影「寫實性」的視覺效果,本質上是深沉的古典特質,而他的言語,與他的牧者身分所傳遞的思維,和藝術一致,都體現著純粹潔淨的質感。

    我認識法國攝影家季勇卻早在2017年他於101大樓的個展,他以台灣離島的巨嚴主題混融風景名畫的風雲背景所製作的大幅攝影,沉著厚重且質感複雜令我印象深刻。2022年我再度觀看他取法乎英國風景畫家康斯坦堡(John Constable)的瞬間風景,那低調子幾乎不辨的彩度的大幅彩色攝影,在浪漫風景的意象裡觸及到風景的純粹命題,而不只是朦朧或寫實等浮淺印象的比擬。我們於是談起法國浪漫風景畫先驅起米歇爾(Georges Michel),難怪他的大幅瞬間風景裡不全然是康斯坦堡,還有我也熟悉的米歇爾,於是我帶著米歇爾的畫冊就此打開他「諧擬」風景圖像的系列創作。但無論什麼主題,他圖像中形色與細節都源於攝影家的質地追求。我於是又重新認識了這個舊識。

    由於季勇的妻子蓮花,他讓我再認識了季勇和馮牧師,這兩位以攝影為工具的圖像創作者,從主題的選擇、系列的思索、風格的塑造、媒材的特性與質地的製作,多年來都達到成熟而穩定地專業水準,與風格的辨識度。他們的攝影圖像,言語,和人生價值是那麼投契,能在「誠空間」聯展而合轍無礙,寧非巧合?後來我也才知道季勇是由馮師為他洗禮的。

    我看著眼前二位這麼講究質感的攝影圖像藝術家,想著我們這麼談得來,我們應該可以一起做點什麼,蓮花熟嫻於策劃展覽,也很樂觀地開始構思,攝影、圖像,繪畫或素描合作的可能。對這個年紀的我們,把攝影、影像或者繪畫合起來展覽,又何必要主題約束?又何必要有相似性?心靈與意識形態的層面太抽象,畫會的型態已過時,心靈相通的人群可以同席而飲,指物賦詩,或因寄所託,悟言一室之內,或取諸懷抱,放浪形骸之外,雖趣捨萬殊,亦不礙同遊。

    文友之間,可貴在於合(和)而不同,每個享有表達自由的人,聚於一堂,合作一事,各顯風格,各具特色,卻又有著奇妙的一致性,豈不甚妙?至於我們的一致性是什麼?一時間難以言傳,但彼時我們談話的節奏,淺談的趣味,跟深思的生命與宗教的嚴肅話題時,那種共鳴,已具共同點,我想著想著,腦海中冒出一個略帶戲謔的字眼 - 「後衛」。這個字眼了有點「生」,幾乎沒有人在藝術上用過,如果要認真地探問,也還是有「典故」的,這故事就要從「前衛」說起了。

    今天我們用「後衛」作標題聯展,這個字眼呢,大家一看就好像定位是大叔等級的藝術家了,這倒是真的。「後衛」不在進攻,而在防守,我覺得這個意思不錯,用來形容我們投入藝術的專注與節奏也頗為相得。

    因為人生除了進取、追求、攫獲之外,當你已有所獲得,心境安定,具備自信時,開始覺得不用去宣告、不必爭辯、無須解釋的心境時,覺得已經找到人生的方向,尋得要保守的價值,這個保守說的誇張一點,就是防衛、捍衛你的價值。「後衛」,這個「不思進取」的字眼,幾乎沒有人用在追求創作的藝術上,但它又是那麼真實的字眼。

    「後衛」從字面上看,是相對於「前衛」,因為前」跟「「後」是如此對立,如此,「後衛」這個字聽來也有那麼點意思了。其實,它還更有意思!

    當我先跟大家說了「後衛」的保守涵義,季勇、蓮花、馮牧師覺得誒好特別喔,也頗認同這重意義。那為什麼不用「前衛」?於是,我就針對「前衛」又說了一個故事,來凸顯「後衛」。

    其實「前衛」的法文原文「Avant-Garde」,中文翻成了「前衛」,其實呢它是一個錯的中文。那又何必要用一個「後衛」(Les Défenseurs) 突顯出「前衛」的錯呢?

    其實,這不是多專業的藝術知識,而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常識。它不是美學的、思想的、甚至也不是文字學上的艱澀知識,而是一個所有踢足球、看球賽的人,和愛看戰爭片的人都具備的常識。我們知道在戰場上有「先鋒」(Avant-garde),足球場上,中場有控球的人叫中鋒,在前面攻擊奮力進球的叫作「前鋒」(Attaquant),在後面防守的叫做「後衛」(Les Défenseurs) ,現在,我們就是自居後半場防守的「後衛」。

    球場上,中鋒隨時可以轉為前鋒,銳鋒攻擊,直驅球門,所以在足球場上那個前鋒就是「Avant-garde」,Avant-garde不是「前衛」,戰場上和球場上沒有「前衛」這種任務,藝術上有沒有半世紀來所謂的「前衛藝術家」。因為,這世上並沒有「前衛」這種腳色!身為前鋒跑到前面去要得分,戰場上要略攻城掠地,要銳利的其鋒不可犯,還「衛」什麼「衛」?攻城掠地為了什麼?目的是進攻,不是防衛,防衛是後面的人的腳色,那是「後衛」。

    我想到「後衛」這個詞時,很兒戲,語帶戲謔地解說「後衛」時,開玩笑歸開玩笑,其實是個嚴肅問題呢。

    很抱歉,「前衛」是一個不通的字,哈哈哈!當初選了「後衛」(Les Défenseurs)這個詞兒那一瞬間,就是有一點想跟「前衛」開玩笑,兒戲它一下!

    因為,藝術是嚴肅的,所以,不可不兒戲呢!

    我們公推蓮花為策展人,後來又邀了熟識的蕭文平兄加入這個其實寬鬆而言語對味的,以友會文的聯展,重溫他年輕時雙修設計與創作的藝術之愛。蕭兄在繪畫上的投入與創意思索,比他在設計界的資深名聲還要「資深」,於是,這個「後衛」聯展也定位為中壯級的創作者,帶著半回顧半前行的節奏,去展現攝影、圖像、繪畫、素描的平面領域,執著質地的軌跡。

前門藝術空間季勇馮君藍蕭文平鄭治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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