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國~西班牙印記~油畫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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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期
日期:2010-05-08 ~ 2010-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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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
台北市立社教館二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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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展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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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西班牙印記
當我訂立西班牙印記的這個主題時,曾經有許多的藝術同好們提出質疑,因為在我的作品裏,並没有看到西班牙的景物,訂定這個主題似乎並不恰當。但是在我的觀念裏,雖然我的景物表現是台灣的景物,我的色彩表現是台灣畫家們慣用的泛印象派手法,但是我的藝術表現程序卻是來自於地球的另一端----西班牙教授們的指導。也因為有了這個原素存在於我的繪畫中,才有能量來創造出另一種形式和感覺不同的藝術表現,形成了特殊的繪畫語言。
在西班牙的SALAMANCA大學中,因為此一所大學的美術系成立不久,此一美術系的發展傳統並没有完全的穩定,也就是說,它的藝術傳統並没有完全的形成。其中的Caralero Rafal教授,主攻的是印象派的繪畫,而他的作品也在西班牙享有盛名,有幸我能接受到這位教授的特別指導,開始臨摹西班牙陽光印象派大師Jaquìn Sorolla的作品,不但是學習了Sorolla的用色方式,同時也學習他的作畫精神。
但是,印象派的表現方式並不是我到達西班牙的學習目標,在幾經打探之下,南下到西班牙南部的SEVILLA大學就讀,希望能學習到傳統的古典表現技法。為了更深入的研究繪畫材料的運用,特別選擇修復古畫的課程,藉此以瞭解古代的材料運用方式。
在古典繪畫的技法上,接受到Josè Garcia Luiz教授的指導,瞭解到古典繪畫的製作程序和用色方法,雖然他非常地嚴格,但也是Jose Garcia Luiz教授的指導,給了我一張進入寫實主義繪畫的門票,奠定了我的古典繪畫基礎,特別是在調和油的配置和使用上,給我莫大的幫助。也因為如此,當我在接受到Josè Antonio Zambrana教授的個別指導時,很快的從古典主義的表現形式,進入到超寫實主義的藝術表現方法,並且也發現了超寫實藝術的複雜性,更甚於古典主義的藝術。
當我進入到超寫實的藝術之後,我曾經嚐試著問我自己…從事藝術工作需要這麼辛苦嗎?我也曾經將這個問題問過Josè Garcia Luiz教授,而教授給我的答案是----因為我的個性適合此一藝術表現形式的發展,他才願意傳授給我。由於這句話,使我發現我的個性非常適合這種慢工出細活的藝術表現,也因此而樂在其中。進一步地我個人再加入科學採討的理念,尋求解決各種物體質感的表現方法。
在Josè Antonio Zambrana的畫室中,從最基礎的調色習慣和打底開始,改變了我在台灣學習泛印象派的調色習慣。由於當時的我已經有了古典寫實主義的繪畫基礎,因此很快的進入到超寫實主義的表現形式。在一年多的學習過程中,感謝Zambrana教授的傾囊相授,並在學習結束後,介紹我向Eduardo Naranjo及Antonio Lopez等兩位當代的超寫實大師學習,使我的藝術表現更加成熟。
當此學習過程結束後,在Josè GarciaLuiz的帶領下,結合了我的台灣印象派配色概念及幾位大師的教導方式,創造出與這幾位教授們不同的色彩環境,而且也不脫離超寫實的精神----身歷其境的感受。
當我將這種超寫實的藝術形式介紹給台灣的藝術愛好者時,經常有藝術同好將我的繪畫作品與攝影作品相比較,然而我認為這可能是對超寫實主義的藝術資訊有所誤解,所以產生了錯誤的比較形式,在此,我想要澄清的是----所謂的超寫實主義(Superrealism),就英文而言,應該是指超級寫實主義或是超越寫實主義,而這是在和古典寫實主義相比較時所產生的比較概念。畢竟,油畫這一種藝術表現形式是手工繪製的,它的細緻度和色彩的表現是和機械工具的表現形式不同。因此,超寫實的藝術是一種挑戰人類的體能,眼力,耐性及色彩配色的極限,而其中還包含了對材料和繪畫步驟的認識,這些都是在與古典寫實主義的藝術比較時,所產生的結果,當然,對這種藝術表現的接受度,也是因人而異。
對我個人而言,我訂定的這個主題----西班牙印記,主要是和我的學習過程有關,在台灣學習了印象派的色彩表現方式,創造出鮮豔的色彩,再結合了西班牙教授們所教導的古典主義及超寫實主義的創作步驟,造就了一種準確的表現方法,以此一作品與各位前輩及先進們分享,敬請各位藝術前輩們不吝指正,使我的表現形式能精益求精,達到更好,更完美的藝術表現形式。
現任 明志科技大學 助理教授 李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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