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日本東京的草間彌生美術館(Yayoi Kusama Museum)近日宣布將於3月5日至5月31日舉辦首個大型特展「 ZERO IS INFINITY-  ZERO and Yayoi Kusama」(零即無限-零派與草間彌生)，展出了1960年代以降、草間彌生於歐陸藝術團體交流的脈絡，並介紹零派藝術的藝術實踐，藉此探討零派藝術與草間彌生的關係。展覽名稱的「 ZERO」在狹義上即表示了海因茨·麥克（Heinz Mack）和奧托·皮恩(Otto Piene)於1958年在德國杜塞爾多夫成立、後來昆特·于克(Günther Uecker)於1961年加入的藝術團體「零派」。
「 ZERO IS INFINITY-  ZERO and Yayoi Kusama」(零即無限-零派與草間彌生)主視覺。圖/草間彌生美術館提供
「納西瑟斯花園與草間彌生」於第33屆威尼斯雙年展(1966)。圖/草間彌生美術館
通過出版《零派》雜誌並舉辦了許多展覽，「零派」運動開始涉及來自歐洲各地的許多知名藝術家，團體和運動：例如來自法國的伊夫·克萊因(Yves Klein)，來自意大利的曼佐尼(Piero Manzoni)和恩里科·卡斯代拉尼(Enrico Castellani)，以及來自荷蘭的荷蘭前衛團體Nul的創始成員亨克·皮特斯(Henk Peeters)和楊·斯庫霍溫(Jan Schoonhoven)。就像二次大戰期間歐陸的重塑一樣，「零派」一直是前衛藝術家之間跨國合作的強大動力。
當時的草間彌生居住在紐約，並與波普藝術和極簡主義的其他知名藝術家一同參加了許多展覽。在獲得紐約藝術界的高度評價的同時，她定期在歐洲各地展示自己的藝術作品，特別是在零派領導的展覽中，引起了1960年代歐洲藝術界的關注。草間第一次受邀參加的歐洲展覽是烏多·庫特曼（Udo Kultermann）策展的單色繪畫（Monochrome Malerei），該作品於1960年在勒沃庫森的莫斯布羅伊希博物館舉行。草間彌生通過藝術追求「無限」的過程與零派藝術家的藝術表現形式有很多相似之處：在他們使用新材料進行的實驗中，例如鏡子，單一圖案的重複，對單色的追求以及他們對環境藝術和表演的取向。
「Nul 1965」開幕現場，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館，1965年，攝影師：André Morain。圖/草間彌生美術館提供
阿道夫·路德的作品《凹面鏡物》，1967。圖/草間彌生美術館
在這個背景下，「ZERO IS INFINITY」透過展出藝術家的作品和文獻資料，探索了草間和零派運動的跨國發展。聯展展出包括草間的單色繪畫《無限的網》系列作品，該系列在上述展覽中於1960年在歐洲首次展出。她的《無限鏡室》系列的最新作品《嚮往無限天堂》以及作為克里斯蒂安·梅格特（Christian Megert）的《鏡牆》（Spiegelwand）裝置的複製品，也將進行展出。展覽的其他亮點還包括草間彌生的另一幅作品《水仙花園》（Narcissus Garden），該作品於1966年在第33屆威尼斯雙年展上首次亮相，得到了路西歐·封塔納（Lucio Fontana）的資助，除此之外，展覽還展出了他知名的《空間概念》中的系列作品。
除此之外，展覽也展出了草間彌生在1960年代後期的身體表演作品，將藝術家主觀的「自我」視作藝術創作的核心要素。同時，一些零派藝術家也通過強調他們身體的表現力作為藝術體現，來發展自己的藝術。在零派藝術家海因茨·麥克，伊夫斯·克萊茵和曼佐尼與草間彌生表演的紀錄片放映的項目中，我們可以在他們的藝術實踐軌跡中找到這些共鳴。
草間彌生與零派藝術家所確立的「零」與「無限」的概念應理解為一組對照，而不是對立。通過作品和文獻檔案，本次聯展展示了此一雙重的創造力在多個面向上的對照，這些藝術家的藝術實踐均是在戰後至1960年代的艱困環境中發生的。
在突尼斯沙漠拍攝電影《 Tele-Mack》的海因茨·麥克(1968)。圖／草間彌生美術館提供
在女模特身上签名，使她变身成「活雕塑」的曼佐尼(1961)。圖/草間彌生美術館提供
恩里科·卡斯代拉尼的作品《Surface》，1962。圖/草間彌生美術館提供
「 ZERO IS INFINITY-  ZERO and Yayoi Kusama」(零即無限-零派與草間彌生)
展覽日期│2020.3.5-5.31
展出時間│週四－週日(國定假日與週一至週三休館)，11:00-17:30
展出地點│草間彌生美術館 Yayoi Kusama Museum
展出地址│東京都新宿區弁天町107
展覽票價│成人票(18歲以上) 1,100 日圓，兒童票(6-18歲)600日圓
展出藝術家│恩里科·卡斯代拉尼（Enrico Castellani），路西歐·封塔納（Lucio Fontana），伊夫斯·克萊因（Yves Klein），草間彌生(Yayoi Kusama)，阿道夫·路德（Adolf Luther），海因茨·麥克（Heinz Mack），克里斯蒂安·梅格特（Christian Megert），亨克·皮特斯（Henk Peeters），楊·斯庫霍溫（Jan Schoonhoven），耶蘇斯·拉斐爾·索托（Jesús Rafael Soto），費迪南德·斯賓德爾（Ferdinand Spindel），金瑟·烏克爾（Günther Uec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