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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9-19|撰文者:臺北市藝術產業協會/大內藝術節

田名璋,存在的樣貌(之二),雷射數位輸出相紙,共七版。圖/尊彩藝術中心提供
「過渡幻境」|尊彩藝術中心
「玩」的過程中,會產生一個潛在空間的中間地帶,在開啟嘗試與探索之中,在玩的動作與玩的對象物之間,體驗與感受。但是我們的知覺,卻不在中間地帶的裡面,也不在外面,而是處於一種介於裡面與外面的模糊之間,游移於真實與虛擬之間,暫時忘卻外在世界的紛沓混亂。心智進入解離的狀態,重返被遺忘的現實世界之外的生活,在忘卻真實中,跳出了空間與時間的束縛。
Should We Play? 討論「玩」的記憶,希冀能重啟「玩」的期待與想像,子題「過渡幻境」,重返遊戲記憶,以行動、想像與批判意識建構的幻境世界,喚醒曾有的潛在空間,呼應混雜的現實情境中之空虛感,帶領觀者進入藝術家的中間地帶。藝術家所創造的世界中,是一種潛在空間的塑造,透過虛實影像的幻境,在主觀世界與客觀事物之間擺盪,提供觀者回返「玩」的記憶的管道,重返已經遺忘,或被刻意遺忘的記憶。此被喚醒的,是曾經存有的潛在空間,呼應混雜的現實情境中之空虛感。藝術家在此幻境中,不僅試圖塑造與回返,也透過幻境中的繽紛歡愉,暗喻我們對於科技生活的無感,在以人為主體的數位體驗中,生活於虛實之間的,漸漸失去的想像能力。
「記憶客體」|學學
「玩」的過程中,我們會對某個物件,產生依賴感,成為抵抗焦慮的過渡客體。此過渡客體,在嬰兒時期,可能是媽媽的乳房,吸阭的手指頭;幼年時期,可能的泰迪熊,小棉被,小布娃。長大之後,我們漸漸變得理性,忘記過渡客體的存在,甚至覺得此過渡客體象徵著幼稚與幻想,急於拋棄讓自己成為理性的個體。我們開始在潛意識中,被各種刺激與新玩意吸引,在其中尋找慰藉,並開始遺忘。我們是否能如小王子一般,勇敢的離開小行星B-612與玫瑰花,拜訪了許多的星球與人物,在地球面對狐狸的邀約馴服,仍然依賴想念紅色的玫瑰花,而後不顧一切地回到小行星。
Should We Play? 討論「玩」的記憶,希冀能重啟「玩」的期待與想像,子題
「記憶客體」,討論過渡客體在生命中的意義,重新尋回潛在空間中與我們建立關係,創造記憶的客體。此客體產生於遊戲之中,並不是一個內在客體,而是一個確實擁有的客體,但是對我們來說它也不是一個外在的東西,而是依附於內在的外在客體。

大內藝術節Should We Play?臺北市藝術產業協會新媒體藝術特區聯合策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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